在助手们落力协助下，老麦很快查出连环谋杀案的３名死者来自同一个州。

他们很兴奋，这意味已经找到头绪。很快的他们吃惊的发现，虽然3位死者姓氏不同，但在12岁出第一张身份证时，父母的姓名是同一个人——王亚苟与赖美萍。

再查下去发现，原来3名死者小时候就失去双亲，由王亚苟与赖美萍从福利部领养，他们是3名死者的正式监护人。老麦困惑说：“这两个人的名字听起来很熟悉。”

小雷对老麦说：“头的，还有更想不到的，王亚苟夫妇不止领养这3人，他们总共领养了5名孤儿，是4男1女。另外2个男的叫许维泰与林达宏。算来今年应该是36岁与32岁了。”

同事也惊讶：“这对夫妇为何收养这么多孤儿，是做好事吗？”

小雷苦笑：“正好相反，认识这对夫妇的人说，他们都不是好人，他们是利用这些孤儿来当童工，而且还能从福利部领取生活津贴，他们是吸血鬼，吸取这5名孤儿的血汗钱。”

小雷继续说：“那些人说，这5名孤儿都很可怜，时常被王亚苟与赖美萍毒打虐待。5名孤儿被派去街头卖马票报、行乞，还要他们偷东西。如果赚不到规定的钱，就被痛打也没有饭吃。”

老麦喃喃说：“有一天，其中2位男的反抗，差点把王亚苟杀死了，而这对狼心狗肺夫妇的恶行也揭穿了，是不是这样。”

小雷惊讶：“是的，头的，你怎么知道？”

老麦叹息：“廿年前的事了，当时是我还是小麦，这起案是我负责的。”

怀疑杀妻

老麦把往事说一遍。他叹息说：“差点把王亚苟杀死的是当年快16岁的许维泰，12岁的林达宏后来也帮一把，也幸好没有杀死王亚苟，为这种人渣坐牢不值得。他们被判入少年惩教所与儿童福利部，另外3人也被送入少年福利部到18岁。”

他苦恼说：“难道是这对夫妇杀害这3人？好像不大可能吧，现在他们算来也六十多岁了。”小雷说：“是啊，如果要说报仇也应该是这些孤儿呀。”

老麦突然站起来：“王亚苟与赖美萍现在何处？”

小雷说：“他们被当地人唾弃，搬到外地生活，我们还在查他们的行踪。”

老麦说：“现在看来连环杀手好像一心要杀当年这５名孤儿，许维泰与林达宏现在很危险，要先找到他们给予保护。”

第二天，能干的小雷就有消息了。他向老麦报告：“头的，林达宏下落不明。许维泰找到了。你大概不相信他现在就在我们警局的扣留所中。他是2天前被扣留，警方怀疑他杀妻。”

小雷说：“今年36岁的许维泰是木匠，是他多年前从少年惩教所学到的手艺。他结婚又离婚，与前妻生有１名8岁的儿子与6岁的女儿，他争抚养权输给前妻，只能探视。他不甘心仍然想争取，尤其前妻最近准备再婚，但是因为他有少年犯罪的纪录，律师说他恐怕还是争不过前妻。最近他与前妻闹得更不愉快。没想到前妻前几天被杀了。目击者说凶手是一个男人，看来很像是许维泰，但是许维泰却有不在场的铁证，他那时正在赶夜工没有离开过，他有好几名人证。”

老麦说：“不是许维泰杀死前妻，应该是有人要陷害他，才故意扮成他的样子。”

小雷说：“莫非凶手改变手法，想让法律对付他，那更像是王亚苟所为了。”

老麦沉吟说：“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我要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下落不明

隔天，老麦收到其他手下的报告，已经有赖美萍的消息，她已经与王亚苟分手了，贫苦无依，一直是在一家餐馆当清洁杂役。

手下说：“但上个月她连清洁工都失去了。餐馆接到一封信，如果不开除她，就要烧餐馆。其他地方也不敢要她工作，目前她在街头行乞。”

老麦说：“看来是有人存心要逼她走上绝路，要她沦落成为乞丐。”

当年5名孤儿死了3个，一个险被陷害，只有最后一位林达宏仍然下落不明。

老麦问许维泰：“你知道他在何处吗？”

许维泰摇头：“我也想找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探长，我们５个孤儿中的３个已经被人杀死，探长，会不会达宏也遭毒手了，只是警方还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老麦认为这也是可能的事。

老麦回到警察局，特地到档案室找廿年前这起“企图弑父”案的档案细读。他用心研究后心里吃惊。

第二天，他召集全部手下说：“要赶快找到林达宏，还有那个混蛋王亚苟。”

小雷问：“头的，莫非你认为是王亚苟杀人，不可能吧，他老了。”

老麦叹息：“不，他不是凶手，我怀疑林达宏就是连环杀手，因为他有充足的理由要杀死3名死者，逼得赖美萍沦落街头行乞。他不是要陷害许维泰，他是对许维泰报恩。”

小雷与同事吃惊望着上司。老麦解释：“许维泰当年对林达宏有恩，所以他才没有死，而且许维泰最想得到什么？他的两名儿女。林达宏就杀死他的前妻、令他得回孩子。林达宏非常聪明，他扮成许维泰的样子让别人看见他杀人，是要令他没有杀妻嫌疑。特意让警方知道是有人要陷害许维泰。是林达宏向许维泰订制家具要他赶夜工，让他有不在场证据。”
（三之二、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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