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碧的死令香花镇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当她无声无息倒在地下时周围有十几个人，没有人看到凶手是如何行凶。

当时莫碧正在吃着一片香草蛋糕，一名妇女说：“她先嗅一下说，这蛋糕有有杏仁味，怎么会是香草蛋糕。她吃了一口就倒下了。”

石花也咐和说：“是的，我也听到她这句话。”

这个年度义卖会草草结束，大家心情沉重的散开。

义卖会的主席高琳脸色苍白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休息，石花不放心召来医生，医生说无碍也许是受不起这件神秘谋杀案的打击。石花体贴的建议不如找一位年轻男伴来陪她，平时高琳只是笑骂她一句死丫头从不会拒绝，这一晚却说她如今没心情。

在香花镇很难保持秘密，总是一传十、十传百。第二天上午，女仆出外到菜市场回来，就兴奋地对石花说：“警方办事效率高明，已经查出莫碧是中毒身亡，山埃。”

石花知道这是剧毒，确是有杏仁味。

石花上楼通知高琳，看到高琳匆匆的把一样东西塞在枕头底下。石花当然不会敢问女主人，向她报告莫碧死于中毒。

高琳只叹息：“没有受伤没有流血，也猜到是中毒啦。”石花说：“我好好为你装扮吧，今天恐怕你会见许多人，也许叶警长会来呢。”

唐薇死因与莫碧相似

叶警长才来香花镇上任不久，他初来时就很多人说：“当警察真是浪费了，他长得这样好看，应该当电影明星让许多人欣赏。”

叶警长高大英俊，更难得是有一份不羁的潇洒，显现浓烈的雄性魅力。自他上任后，警察局的同仁都体重增加了，因为香花镇许多妇女，时常送美味的菜肴与糕饼来慰劳叶警长。

叶警长的名字令高琳立即下床梳洗，才装扮好，就听到佣人报说叶警长来了。只见他英俊的脸严肃中愁容不展，他宣布另一项令高琳吃惊的消息：“上午有人发现唐薇也死了。”

高琳脸色突变然后不支倒下，众人忙乱一阵，叶警长本来要走了，高琳这时醒来坚持要他留下来说详情，她说：“我与唐薇虽然现在没有来往，但我们年轻时是姊妹淘，我很想知道她为何会死去，不是也像莫碧一样被人谋杀吧？”

叶警轻叹：“很不幸，初步推测唐薇是被人谋杀，死因也与莫碧差不多，相信也是吃了山埃剧毒丧生。”

石花脸色苍白：“天呀，昨天慈善义卖会之前，我还到她家去看她能不能出席，她说脚扭伤，走前刚好林太太也来，唐薇是要托林太太把她做的蛋糕拿去参展比赛。那时她还好端端的活着。”

叶警长看了她一眼说：“就是林太太报警的，她也提起昨天与你离开唐薇时，她还活着，那意味你们离开后，有另一个人去找唐薇对她下毒，唐薇显然也是吃了有毒的松饼死了，凶手也许还帮她泡了一壶茶。”

叶警长说：“高琳夫人，有一件事希望你协助警方。”

高琳还有一点高兴的说：“能够对叶警长略尽绵力，是我的光荣呢。”

叶警招招手，身边的警察取出一个胶套，里面装着一只碎钻圆镶珍珠耳环，他望着高琳：“大家都认得这是你的耳环，请告诉我为什么它会出现在唐薇的尸体旁边？”

关系近廿年前的罪犯

高琳脸色大变，叶警长严厉望她一眼，带着警告的口吻：“高夫人，说了一个谎言往往要说更多的谎言来圆谎，很麻烦，最好说真话。”

高琳望一下石花，石花鼓励她：“叶警长是好意。”

高琳较弱说：“我是前几天去找唐薇，莫碧也在，是她们叫我去的。耳环是那天遗失在她的家。”

叶警长不放松问：“你们已经许久没有来往，为什么突然她们要你去？”

高琳含糊说：“我们以前是好姊妹，难道不可以联络感情吗？”

叶警长不置可否的笑一笑，然后掏出一张纸：“你们是不要讨论这张纸是谁寄给你们的？”

他说：“昨天莫碧死时身上有这张纸，今天警方也在唐薇身上找到写着同样神秘数字以及罪有应得四个字的纸条，警方也从她们两人的家找到信件，里面是同样的字条。请问它代表着什么？”

高琳神情恐惧：“我怎么知道，她们有不代表我有。”

叶警长冷笑：“信封很夺目显眼，别人一看过就记得，邮差说他那天派出三封同样信封的信件，其中一个就是你的。”

他微笑：“寄信的人显然要别人注意到你们三个人都收到同样的信。”

石花也劝说：“收到这些信的莫碧与唐薇都死了，你如果收到应该是也面对相同的危机，坦白说出来，可以要求叶警长保护，他会多来这里看你。”

叶警长也微笑，令他显得更英俊：“是的，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三个人会收到这些信？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高琳半崩溃的掩脸：“这些数字是代表了一个人死去的年月日，是一个犯人被处死的日子。有人为他报仇来了。”叶警长紧紧追问：“但与你们有什么关系，那是将近廿年前的日子。你们还年轻。”

高琳软弱说：“我们三个是主要证人，把他送上绞刑台。”

叶警长问：“是什么案件？”

高琳小声说：“一名十二岁女孩在河畔的树木里，被人强暴后杀死。我们说我们目睹凶手逃走。”
（三之二、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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