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媳妇(上) 作者:雅蒙
这2名中年男人都不爱唱歌、也不会唱歌,却租了卡拉OK厢房密谈,贪它隐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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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个男人刚好一个穿黑、一个穿白。穿白衫的男人像是与对方说话也像喃喃自语:“名利名利,多少人为了名利丧生啊,我说啊,名和利到底那一项孰重。”
穿黑衣的不答话,嘴角有一丝冷笑。白衣的此时也哼一声:“我是好利,你是好名,你并没有比我清高多少,我是真小人、你是伪君子。”黑衣的仍然不答话,只嘿嘿冷笑。
白衣的长叹一声:“我一直以为我比你厉害,以前我说我只要利就够了,名不名对我无所谓,你则说有名就会有利,你可比我高瞻远瞩呀。”
黑衣的这时才微微笑:“你知道就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白衣的讽刺问:“那伪君子爱财呢?取之什么。”
黑衣的重重哼一声:“今天你爱说什么都可以,明日此时你已是阶下囚。看你我谁才是最后胜利者。”
白衣的脸上出现杀机:“谁才是最后胜利者?那可要到时方知。”
他的声音也转为一种冷酷:“真的没有转寰余地?你真的铁了心这么干?也不想想还会伤害你的女儿。”
黑衣的冷淡说:“没办法,自古就有大义灭亲这句话,我要除社会害虫,也顾不了那么多。”
白衣的哈哈大笑:“看来你倒是真以为自己是包青天呀。照我看你倒是希望贪财好利的人越多,才能显出你的假清高,你就找着机会表面是一一铲除,实际上是站在这些人的头上往上爬,不止得了好名还得了利,名利双全呀。”
黑衣的听对方这样奚落,也有点老羞成怒:“随你爱说什么,反正你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站起来:“不奉陪了。”
白衣的伸手一拦:“别急嘛,兄弟一场更是亲家,再坐一会,我还有句话说。”
黑衣的只站立没坐下,白衣的却微笑:“你爱用成语,刚才引用了大义灭亲做为你这次决定的方向,我也在成语堆找到一个还招的方法,叫做破釜沉舟、同归于尽,没有谁是胜利者。”
黑衣的变脸:“你要威胁我?”
白衣的苦笑:“不敢。”
他右手迅速拔出一支枪,朝黑衣人射去,口中说:“对不起,得罪了。”
陈京虹酣睡在丈夫王信翔的臂弯中。他们结婚已满7年,恩爱有增无减,刚刚还曾心满意足的畅游一趟巫山。
陈京虹自认有一个快乐的婚姻、幸福的家庭,都是因为选对了生命中的另一半。她与丈夫王信翔是自小就相识的,两家大人当年密切来往,所以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长大。
少年时代两人依然要好,然后在念大学时,两人忽然发现其实早已深深相爱,他们的恋爱一帆风顺,因为双方家长都很乐意结成亲家。
2人的父亲是同僚,同在一处工作,王信翔后来也加入与父亲一同工作,陈京虹也觉得理所当然,王伯伯是老臣子,资历深人缘好。
朝廷有人好做官,王信翔也升职得很快,而且也合了上阵不离父子兵这句话,成为父亲的得力助手。很多事老王如今都不出面,由儿子小王去接洽了。
陈京虹不是傻子,她渐渐也明白为什么夫家的经济能力比娘家强得多。她明白这叫人各有志,父亲就淡淡说过:“我不阻别人发财就是,不过我不会同流合污。”
结婚7年,陈京虹已和丈夫生有3名儿女。都尚在无法无天的年龄,她管教照顾儿女已够忙了,不再去想其他的事,她没有发现双方父亲已不大来往了。
直至母亲不久前告诉她:“你爸不让我到你那儿看外孙去了。”
陈京虹大惊:“爸爸和我们家老爷闹翻了吗?”
陈太太摇头:“那还不至于,你爸只说道不相同不相为谋。”
陈京虹自然向丈夫提这件事,王信翔叹息:“看来你爸是不想我们这门亲家了,我和你说吧,你爸最近没好脸色给我看,我看呀他现在后悔把女儿嫁给我们王家当媳妇,现在只差没叫你离婚回娘家。”
陈京虹生气的敲一下丈夫的头:“你胡说些什么,我和你一家五口唇齿相依,我爸怎么会叫我离婚,他也没这个权力。”
她白丈夫一眼:“是你自己要和我这个黄脸婆离婚,另娶美娇娘吧。”
王信翔笑说:“你这么冤枉我,不怕天打雷劈呀。”把妻子搂在怀中:“不管什么事,我们一家生死在一起。”
陈京虹说:“当然。”
她还是不安心:“会有什么事?”王信翔安慰她:“没事,不是有一句老话吗?水来土淹,兵来将挡。”
他心中有一句话没说:“我这名岳父虽然一向深藏不露,最近找到机会一鸣惊人,可是他也太小觑我老爸了吧。”
他心中轻轻哼一声:“老树盘根由来已深,那会这么容易推动得了。”
这对夫妻没有想到事情来得比他们想像中更快。
这一晚他们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惊醒,陈京虹先接听,王信翔也挣扎着说:“我听吧。”然后他脸色大变,电话筒从手中掉下。
(二之一、明续)